美满的姻缘,是由前世的缘分所缔结的;佳妙的配偶,是由上天所撮合的。
蹇修与柯人都是媒妁的别号;冰人和掌判是指传言的媒人。
礼仪必须做到六礼周全,这样才能使两姓结合成美满的婚姻。
女子出嫁称做“于归”,男子结婚称“完娶”。
婚姻用财产衡量是野蛮落后民族的愚昧行为,同姓不结婚,从周代起便是如此。
女方接受聘礼,称为许缨;新妇初入家门,到家庙谒见祖先称为庙见。
“文定”“纳采”,都是男方送聘礼的名称;女儿出嫁,儿子娶妻,就称了却“子平之愿”。
行聘的礼物叫“雁币”,占卜婚姻吉凶叫“凤占”。
成亲的那一天称为星期,成亲有了日子,就预先订立吉期;传达两家的意见,完全要靠媒妁之人从中牵引。
“下采”就是男方送礼给女方去求婚,“合卺”是指新婚之夜新郎新娘在洞房内合饮交杯酒。
侍奉梳洗的事情,亲自操持洒扫的工作,是出嫁女儿的自谦之词;娴熟女师的教训,勤习内室的礼仪,是帮助丈夫的贤德,是男家称赞对方女儿的赞语。
绿影遮蔽窗前,可怜悯的是贫穷人家的女子;红楼之间夹着道路,夸张的是富有人家的女儿。
盛开的桃花,姿容是少见的美好,色泽鲜明,男女成婚,正合仲春的时令;梅树上的梅子都已落了下来,只剩下了七个,又只剩下了三个,未婚的女子感叹,已过了出嫁的吉期。
通过御沟传递彼此红叶上题写的诗句,于祐和宫女韩夫人终成眷属;在绣幕外牵着红丝线,郭元振有幸娶得美女为妻。
汉武帝儿时曾对景帝说:“若得阿娇,当以金屋贮之。”韦固与月老谈起婚姻事,才知道一根红线即能促成姻缘。
朱、陈两姓居一村,代代结成好姻缘。秦晋两国交好,世世通婚。
蓝田种玉,杨雍伯缔结美妙的姻缘;李渊射中屏风上孔雀的眼睛,而娶得窦毅女为妻,是唐高祖时的盛事。
喜鹊在银河上架设浮桥,牛郎和织女才能渡河相会;连续两箭射中屏风上孔雀的眼睛,唐高祖李渊因而娶得窦毅之女为妻。
至于说古礼重视亲迎,这是因为婚姻是人伦之始,必须端正;《诗经》将君子好逑列为首篇,正是为了崇尚王道教化的基本源流。
良缘由夙缔,佳偶自天成。
蹇修与柯人,皆是煤妁之号;冰人与掌判,悉是传言之人。
礼须六礼之周,好合二姓之好。
女嫁曰于归,男婚日完娶。
婚姻论财,夷虏之道;同姓不婚,周礼则然。
女家受聘礼,谓之许缨;新妇谒祖先,谓之庙见。
文定纳采,皆为行聘之名;女嫁男婚,谓了子平之愿。
聘仪日雁币,卜妻曰凤占。
成婚之日曰星期,传命之人曰月老。
下采即是纳币,合卺系是交杯。
执巾栉,奉箕帚,皆女家自谦之词;娴姆训,习《内则》,皆男家称女之说。
绿窗是贫女之室,红楼是富女之居。
桃夭谓婚姻之及时,摽梅谓婚期之已过。
御沟题叶,于祐始得宫娥;绣幕牵丝,元振幸获美女。
汉武与景帝论妇,欲将金屋贮娇;韦固与月老论婚,始知赤绳系足。
朱陈一村而结好,秦晋两国以联姻。
蓝田种玉,雍伯之缘;宝窗选婚,林甫之女。
架鹊桥以渡河,牛女相会;射雀屏而中目,唐高得妻。
至若礼重亲迎,所以正人伦之始;《诗》首好逑,所以崇王化之原。